翟忍冬说:“刘姐家里有事,没工夫炒菜。”
“行——我给你炒——”老板娘提着茶壶往出走,“随便找地儿坐。”
两人在靠墙的地方坐下。
老板娘招呼了她们茶水,准备去厨房安排菜。
翟忍冬说:“姐,酒还有吗?”
老板娘:“肯定有啊,我这儿对外可是地道的小酒馆,怎么可能缺酒。”
老板娘问:“你要喝?”
翟忍冬:“嗯,来一壶。”
老板娘:“行。”
老板娘快步离开。
纪砚清转着茶杯,闲聊着问:“翟老板还有酒瘾?酒量怎么样?”
翟忍冬言简意赅:“没瘾,能喝。”
纪砚清挑眉,莫名觉得这点也很翟老板,无所不能,但不主动显山露水,除非必要。
纪砚清捏着杯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喝茶。
不久,老板娘开始上菜。
可能考虑到她们只有两个人,但又是翟忍冬生日,所以端上来的都是小份,这样品类可以做多一点。
菜上齐,老板娘把酒和炉子提过来说:“酒已经热好了,直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