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唇一动, 徘徊在脑子里的那句“没长在翟老板心上,我能怎么办”顿了顿,安分下来。
纪砚清那句话,说那句话时的语气和神态,每一样都像刀子从翟忍冬心脏上划过去,悄无声息的。
她知道是自己犯贱在先,因为贪心被酒醒后的纪砚清遗忘,因为网吧老板意味深长的话没引起她的反应,她就又发疯了,当着纪砚清的面,拿话试探她,拿刀捅自己。
搂搂抱抱,亲亲我我,跟个女的。
没什么毛病,她这辈子就想跟这一个女的。
可人玩笑开得游刃有余,根本不在乎她想跟谁。
这轮试探的结果完全是她没事找事,自作自受,她活该,但被刀子划过去的心脏是真疼,屏幕大概看她憋得难受,想帮她一把,甫一亮就是最强的光。
她顺势而上,没有任何反抗,只是没想到会被纪砚清发现。
她生气了。
她现在舒坦了。
她一天比一天像个将要失控的疯子。
……
翟忍冬盯着刺亮屏幕,平静地接受这个变化:“没不管,每年都会去医院。”
纪砚清:“去哪儿的医院?”
翟忍冬捏了一下手指,等到下首歌开始,才说:“城里。”
“医生怎么说?”
“好不了。”
纪砚清拧眉:“我应该能托人联系到国内顶尖的专家,你……”
翟忍冬:“我去的就是最好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