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这里的人信仰很重。对他来说,能让他爸走得安心是大善。”
纪砚清明白了,目光却更冷更沉。
一处好,处处坏,是不是窝囊的男人都有这个特点?
阿旺父亲的好是孝顺,她父亲是对爱情执着。
然后他们就能仗着这一点好,心安理得的对她们不好。
呵。
真够可怜的。
纪砚清冷笑。
翟忍冬知道纪砚清在想什么,默了一会儿,她说:“回去我开车。”
纪砚清挑眉:“大老板这是在小瞧我?”
翟忍冬:“不应该?”
纪砚清身体后倾靠着椅背,右手懒洋洋地搭着扶手箱:“托大老板的福,我现在想起他更多是可怜,没那么强烈的愤怒。”
堵不如疏。
有些事剖开了,剖到底了,似乎就没有那么强烈的愤怒了。
纪砚清有种感觉,如果那个人一直不出现在她面前,她总有一天会彻底忘记从前。
纪砚清笑了一声,转头看着翟忍冬说:“这么一说,我还没有正式感谢过翟老板。说吧,想要什么?”
翟忍冬注视着纪砚清,确定她的神色没有异样后,挪开视线看着前方说:“想要一个避得开坑的大度司机。”
讽刺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