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矫情,觉得它臭。”
“我就只是点着。”
“一开始有用。”
“但它让人上瘾,不一日一日加量,很快就失去效果了。”
“我越来越受不了那个声音。”
“最烦躁的时候,我把头皮抓出了血。”
腰上的手骤然箍紧。
纪砚清像是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风平浪静地说:“当时被骆绪发现,她告诉了我另外一种发泄方式。”
纪砚清拇指摩挲在翟忍冬唇上,说:“接吻,怎么激烈怎么接。”
纪砚清短促地笑了声,抬眸看着翟忍冬的眼睛:“其实一开始并不打算只是接吻,大家都是成年人,情Y才是最好的发泄方式这点心知肚明,我们……”
纪砚清话到一半,猝不及防被翟忍冬勾过脖子堵住了嘴。她今天的吻很粗魯,深得紀硯清被迫大張開口才能勉強接住。
急促的喘息很快在夜色裏響起。
紀硯清呼吸不暢,很長時間都沒有太多意識,等到翟忍冬離開,她已經被她放在了床上。
翟忍冬手撐在她臉側,低頭俯視著她。
纪砚清笑了声,抬手摸着翟忍冬紧绷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