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深深吻她,吮咬她的嘴唇,碰触她的舌尖。
她以为不打扰,把什么都藏在自己心里就是对纪砚清最好的选择,却忘了去看一看她光鲜背后的伤痕。
……她一开始忙着生存,后来忙着逃避,没那么多的精力想到这里。
翟忍冬抬头看着纪砚清的眼睛说:“下次抓我头发。”
纪砚清胸腔里的酸涩汹涌澎湃,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很怕谁突然温柔,尤其是翟忍冬这种硬惯了,反差太让人难以招架了,她连生气竟然都是偏着她的,她……
纪砚清一把推开的翟忍冬的脸,侧身背对她。
翟忍冬没防备,静了几秒才转回去看着纪砚清。
她的肩膀在抖。
翟忍冬说:“哭了?”
纪砚清:“眼瞎?”
翟忍冬:“嗯。”
纪砚清:“……”
纪砚清被梗得没心情多愁善感,翻身摁着翟忍冬的肩膀,把她摁平在床上说:“翟忍冬,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从生活到感情,以后你再敢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跑去冰川里送死,我先动手掐死你!”
翟忍冬看着纪砚清,黑而长的睫毛在暧昧未散的空气里轻颤。
故意叫她,让她帮穿衣服给骆绪听的电话;
饭局上她是她,骆绪是骆绪的解释;
当着骆绪要她的围巾;
回来讲她和骆绪的关系;
……
除开为了她向人低头,被人看轻,纪砚清今天一整天都在想办法让她不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