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话。
但真不能喝,既遭围观,又伤身体。
短暂思考,纪砚清说:“我能不能替?”
黎婧的大眼睛眨了两下,右手握拳往左手手心里一砸,激动地说:“那可太能了!赶紧赶紧!”
黎婧突然就不晃了,麻利地跑去给纪砚清拿新杯子。
翟忍冬捏着口罩鼻夹,说:“结婚用的酒后劲儿大。”
纪砚清:“那就更不能让你喝。从认识到现在,就没见你身体好过。”
话一说完,纪砚清就加入了酒局。她的衣着气质和这里太不搭了,一开始没人敢劝她酒,也就黎婧喝上了头胆子正,候着候着给纪砚清倒。
纪砚清来者不拒,脸上始终带着笑容,慢慢地气氛就打开了,有人试探着问纪砚清是哪里来的,做什么的,她能说的说,不想说的模糊处理,态度友善又从容。
小丁站在翟忍冬旁边看着,忍不住感叹:“纪老师好好啊,我刚还担心她会不习惯我们这里粗糙的交流方式,现在看起来完全多余。”
翟忍冬没说话,双臂环胸靠在墙边一动不动地看纪砚清的侧脸。
她即使坐在发旧掉漆的矮桌旁,也依旧光鲜漂亮。
但这一秒,她不再是大楼上可望不可及的海报,她真真实实的,就在她的生活里。
————
酒局是在一个半小时后散的,这里的村镇分散,来的都是走了远路的,不能太晚回去。
翟忍冬让小丁和酒基本醒了的黎婧去和曲莎打招呼,自己同纪砚清往出走。
纪砚清喝得不少,但也许是喝得慢的缘故,身上看不出来一点醉意,反倒是酒后放缓的步子让她看起来绰约多姿,每一步都像分花拂柳而来,很吸引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