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清一条手臂斜上来,紧贴着翟忍冬的脊背,同时脸在她脖颈里动了动,靠得更近:“这么说起来,我在医院楼梯上打你那个耳光是不是有点冤?”
翟忍冬:“冤的话,有没有补偿?”
纪砚清抬头,吻在翟忍冬脸上。
很轻,没有任何的情.欲加持,但就是这种纯粹才最容易打动人心。
翟忍冬喉咙里很慢地咽了一口,说:“微博上的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纪砚清还在吻翟忍冬的脸,闻言微顿,在她嘴角碰了一下,偏头靠回颈边:“直说。”
翟忍冬“嗯”了一声:“不用太在意粉丝的话。粉丝只是想从你身上获得特定的东西,你给了,义务就尽到了,不用提供额外的感情需求。你身上只有作为公众人的社会责任,已经承担了。”
“你怎么知道我已经承担了?”
“……黎婧说的。”
翟忍冬:“慈善捐款,公益演出,给残障人士提供工作岗位,给被家暴的女性提供法律援助,贫困生奖学金,送到山里的卫生巾……这些都是。”
纪砚清笑了:“没你想得那么好。”
这话怎么有点耳熟?
纪砚清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或者说话,只道:“我只用适当地出钱、出人,真正办事的是骆绪。”
和她爸。
他不止希望她的专业超过她妈,名誉也要超过,好像所有事情都压她一头了,她就会回头。
纪砚清说:“我没外面传得那么好。”
翟忍冬:“粉丝不在意过程,只看结果。他们看到的自始至终都是你。”
“那你觉得他们还能心平气和地接受我不再跳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