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留的, 淡得几乎察觉不了。
纪砚清恶趣味地想,深到藏不住消不了就好了, 这样就没人敢再抱着这个人说喜欢她。
纪砚清想到就这么做了,翻身撑在翟忍冬身边, 把她的脸拨向一边, 深深吮咬着她脖颈里拉出来的清瘦线条。
翟忍冬在细微的刺痛中醒来, 本能偏头去看。
纪砚清拇指抵了一下她的下颌:“偏着。”
翟忍冬做到一半的动作停了半秒, 头完全转向窗边,看着外面朦胧的天光。
安静的房间里顿时只剩让人浮想联翩的亲吻声。
纪砚清被翟忍冬脖颈里的血色和温度招引着, 身体里渐渐有了贪念,一想到昨天在车上那一个多小时, 她又只能让吻停在这里。
昨天有点过了,后来帮这位老板清理的时候,她看到有一点红。
这位老板却只是无所谓地拿走她想扔进车门储物格的纸巾,装入口袋,说:“等一会儿再回。”
这位老板这么善解人意,她又怎么好意思太过分。
纪砚清吻了吻翟忍冬脖颈里已经非常明显的吻痕,抬起头说:“今天有什么安排?”
翟忍冬:“友红姐的店需要重新装修,我过去盯一眼。她人还在医院。”
纪砚清想起那天的大火,沉声问:“她怎么样?”
翟忍冬:“你处理得很迅速,友红姐除了轻微烧伤,没别的问题,她晕倒是因为忧思过度。”
纪砚清想起老板娘和她说的女儿的故事,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