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爱。”
纪砚清:“多爱?”
翟忍冬偏头吻她手臂上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如果时间重来,我会在二十来岁去见你的那天,走过去问你一句话。”
“什么话?”
“你愿不愿意移情别恋。”
數次爆發後已經疲憊不堪的理智在這個瞬間再次高漲,紀硯清抓著翟忍冬的頭發,在她唇上劇烈喘息:“忍冬,嘴張開一點。”
翟忍冬眼眸半闔,在離開紀硯清時張開,等到她的舌頭強勢抵入她口中,狠狠吮吸時再猝然返回。
一切配合恰到好處,不容於火的水就熱烈燃燒起來。
纪砚清抽给陈格的血已经到了规定的极限,很多——那里面有她的后怕,她无法保留。加上今天一整天没吃饭,体能很差,结束是被翟忍冬抱回去的。
翟忍冬热了刘姐走时留下的饭,给纪砚清喂了小半碗,剩下的自己吃完,和她一觉睡到次日中午。
雪色从天窗斜进来,朦胧静谧。
纪砚清侧身躺着,翟忍冬从身后拥住她,呼吸一道道打在她头发上。
纪砚清放在枕边的手稍一动,翟忍冬就醒了,搭在她腰上的手熟练拢紧,让两人之间没有一点距离。
纪砚清对睁眼就有亲密很受用,闭着眼睛靠了一会儿,拿起翟忍冬昨晚从地上捡起来放在床头的项链,说:“这条项链我没收了,不喜欢。”
翟忍冬睁眼看了两秒,说:“嗯。”
纪砚清转身过来对着翟忍冬:“在一起那天说好了的,不问前因,昨天还是没忍住,但我不后悔对你食言。大老板,以后我们敞开了爱,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拦。”
翟忍冬闻言,搭在纪砚清腰上的右手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