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下午就开始频繁往返藏冬和任姐的杂货铺,每次都要带回来点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放进纪砚清房间。
第二天开始,直接拿三轮车往回拉。
翟忍冬闲的没事,良心发现,吃糖似得把药吃了,起身往三轮车边走。
黎婧张嘴就嚷:“唉唉唉!你这人好奇心怎么这么重啊!这是纪老师的东西,你别乱看,走开走开!”
黎婧伸手拨翟忍冬。
没拨动一点,还被她清黑寂静的眼神吓得脊背一凉,扯着嗓子喊吴婶过来帮忙抬东西。
翟忍冬看着两人进进出出,再抬起眼皮看一眼纪砚清空着的车位,有种被孤立了的感觉。
中午,黎婧咬着笔头趴在柜台后面盘十二月的账。
翟忍冬无所事事,长腿一伸,坐在炉边数火星爆裂的次数。
数到第八次,有两个人进来。
黎婧放下笔,热情地问:“您好,住店还是吃饭?”
两人跟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在里面打量了一圈,高个儿地说:“环境这么差,不可能在这儿吧。”
矮的:“我们把整条街都转了,就这家还算干净。”
高的略一思索,问黎婧:“你们这儿有没有住一个跳舞的女人?”
黎婧心一磕,镇定地说:“我们不过问客人的职业。”
矮的:“长相总记得吧?你们这儿看起来也没多少客人,住久点的怎么都记住了。”
黎婧微微笑,心里在骂爹。
什么叫没多少客人?!
那是因为她们品质高,不会什么客都接好吗!
矮的说:“她身高173,体重不到47,长得很漂亮,喜欢穿浅色衣服。”
黎婧:“没印象。”
高的:“你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