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清很少这么叫翟忍冬,生疏的亲密给她带来别样的触动,从耳朵根到神经梢。
翟忍冬支撐著的膝蓋逐漸不那麽穩定。紀硯清扶她下來,離開的手握了一下她的腰,到身後:“忍冬,我们之间那么多种方式,知道我为什么独独要继续这种吗?”
翟忍冬断字的频率比刚才更加明显:“为……什,么?”
纪砚清笑了一声,重新吻在翟忍冬後肩上:“因为我喜欢你用力时脊背和腿上透出来的力量感。你不知道你的声音和你的克制同时处出现时有多迷人,我却能从你骨骼、肌肉运动的轨迹中看得一清二楚,太惊艳了。”纪砚清的激动从语言传递到动作,很快就听到了翟忍冬的声音。她的唇从翟忍冬肩上离开,迷恋地看着她清晰有力的肩骨:“这么野的一个人,这么无所不能的一个人,她就在我手里,由我掌控。忍冬,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翟忍冬知道。她从纪砚清身上真真切切地看到过,像山海的呼啸,巍峨壮阔又柔韧美丽,带着强烈的矛盾感,让人一眼就能为之疯狂。
今夜,這份集視覺、聽覺、觸覺於一身的瘋狂歸紀硯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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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整天,纪砚清都和小丁在房间里待着,只有饭点出来。
之后两天也是。
出发去枣林的前一天下午,翟忍冬五点从集市回来收拾行李。她的东西少,只用半个小时就收拾好了,剩下纪砚清的,她靠在墙边看了一会儿,拿出手机给纪砚清打电话。
关机。
她们明天早上五点就要从镇上出发去枣林,晚上没有太多时间收拾行李。
思忖片刻,翟忍冬下楼敲纪砚清的门。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