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清说:“舞蹈是一瞬间的记忆,照片才能永存,我送了你瞬间,也要送你永恒。”
翟忍冬压在相册边缘的手指捏紧:“你的年龄错了。”
纪砚清:“故意的。十几岁的我自身都难保,还怎么保护你?”
尽管和翟忍冬吐露过去的那个晚上,她说过她很好,纪砚清还是不喜欢37岁之前的自己。
那个纪砚清只有光环,但没有血肉,不能给任何人带去温暖。
37岁是她人生的分水岭。
有人和她共享了压抑的过去,让她敞开怀抱,她就轻了起来,有能力和精力疼惜她,爱护她,陪她从小长到大。
翟忍冬一页一页翻过去。
十几岁的交集明明一次也不存在,却好像就在她脑子里,如纪砚清在房间里和小丁描绘的,如她刚才跳的,清晰生动,历历在目。
她在被人为创造出来的记忆一段一段填满。
最后一页是99年的翟忍冬,18岁,走在夏日街头,身后跟着从海报里走下来的人。她一动不动地看着,像是进入了那个颠倒的世界,抬头问跟着她的人:“为什么跟着我?”
纪砚清笑了一声,走上前:“想要你的初吻、初YE、初次恋爱。”
话落,纪砚清偏头吻过来,和翟忍冬的鼻息交錯在火紅的夜裏,瘋狂而迷亂。她們從大火吻到周圍的一切陷入冷寂,帶著蓬勃旺盛的Y/W回到閣樓裏,繼續燃燒。
紀硯清仰面看著今夜依舊跪著,卻看不到脊背的人,嗓音破碎:“忍冬,緩,一點……”
翟忍冬应了,下一秒卻是握緊紀硯清貼在自己腰側的左腳踝,提過肩膀,手下移扶上她的微微彎曲的膝蓋,陡然用身體將她整條左腿壓下,讓她濕淋淋顫巍巍的美毫無保留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
隔天早上,纪砚清累得都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起床出门的,浑浑噩噩地在车上睡到半路才懒怠地打了个哈欠,偏头看着在开车的翟忍冬说:“大老板,你是真的猛。”
快十二点折腾完,下去三楼给她收拾行李,回来睡了不到三个小时起床帮她洗漱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