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没什么。”
纪砚清抬手抓着翟忍冬的衣领,把她拉到眼前,说:“现在呢?”
翟忍冬很轻地眨了一下眼睛,目光落在纪砚清脸上。她的舞台妆还没有卸,近距离看着的时候颜色冲击很强烈,有一种超越物种界限的和谐与惊艳,好像她本身就是摸不到的长风,勒不住的野马,此刻为了心爱的人具象自己,停下脚步,大大方方地命令她:“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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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纪砚清顺口和江闻聊起了邱明德的事。
翟忍冬听着,逐渐从两人的对话里明白了那句“这位就是你在电话里咬牙切齿要算账的人”发生在什么时候——她想拿灭火器砸邱明德那个晚上。纪砚清即使被她气得咬牙切齿,也不忘打电话给江闻,帮她解决麻烦。
江闻说:“按照我现在了解的情况,两年应该没得跑。”
纪砚清已经有点喝上头了,一改在外面时端庄笔直的模样,和坐舞蹈室的地板一样坐在椅子上,左肘抵着支起的那侧膝盖,头靠在小臂上,曼声道:“太短了。”
江闻:“我会尽快安排好这边的工作过去一趟,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纪砚清抬起手,和江闻碰杯:“谢了。”
江闻佯装惊讶:“纪大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你第一次跟我说‘谢谢’。出去一趟良心发现了?”
纪砚清:“可能吧。”
江闻:“那地方还真是个风水宝地。”
纪砚清:“主要是人。”
纪砚清靠在胳膊上,看着翟忍冬笑。
江闻顺着纪砚清的视线看过去,听见她说:“这位老板人美心善,把我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