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正有此意:“哪儿有吃饭的地方?”
翟忍冬:“往前走一百米,有条烟火巷子。”
几人逛着往过走。
江闻这几天都在藏冬跟着纪砚清她们一起吃饭,没什么辣椒,想这一口想得厉害,拿起菜单就给自己点了两盘解馋。
饭到一半,翟忍冬去了卫生间。
江闻借口接电话跟过来,想问问她在集市上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还没走到门口,江闻就听见了模模糊糊的呕吐声。她脚下一顿,加快步子。
不久,翟忍冬从卫生间的隔间里出来,脸上很白。
江闻沉声:“怎么回事?”
翟忍冬走到洗手池前漱口,用手指抹掉挂在下巴上的水,说:“辣椒味儿闻的。”
江闻惊讶,她还以为翟忍冬不吃辣椒是字面意思,怎么都没想到只是闻一闻都不行。
江闻问:“先天的?”
翟忍冬:“不是。”
江闻快步走到翟忍冬身边:“那是怎么弄的?”
翟忍冬垂眼看着面盆里的水珠,淡淡道:“小时候被灌过几个月的辣椒水和观音庙的香灰,说能变成男孩儿。”
江闻:“愚昧!”
江闻的视线从翟忍冬耳朵上迅速扫过,问:“耳坠呢?为了让你变男孩儿,不准你戴?”
翟忍冬:“刚好相反。”
翟忍冬侧身靠在墙边,说:“耳坠是我的嫁妆之一,耳洞穿出血也必须戴上。”
江闻:“简直有病!”
话落,江闻想到什么,脸色骤然变得凝重:“你想杀人的心思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