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说。”
纪砚清:“我来这儿的第二天坐公交去山羊岭,你刚好也上车,当时是真有事出门,还是故意跟着我?”
翟忍冬:“还是。”
“知道我会晕车?”
“嗯。”
“怎么知道的?”
“看你新闻。”
果然。
那“睡着”必然也是假的。
真能装。
至于头发上的香……
纪砚清瞥翟忍冬一眼,说:“头发上的香真是天生的?”
纪砚清这句纯属明知故问,她们每天同床共枕睡在一起,翟忍冬头发上真要有什么天生的香味,她还能不知道?但谁让这位老板以前爱骗她,现在自己想办法填坑吧。
翟忍冬被颠得晃了一下,说:“不是。”
纪砚清:“那是什么?”
翟忍冬:“炉子下面随便抓的一把灰。”
纪砚清:“……就这?”
可惜她买香的那五十块钱了。
怪谁?
纪砚清低低地笑一声。
怪她那时候心思太重,看这位老板做什么都要脑补出来一二三四。
纪砚清问:“今天抓没抓灰?”
翟忍冬:“嗯。”
纪砚清:“前阵子不是会好好说话了,怎么突然又变高冷了?还没养成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