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看着,紧攥的手没有一秒松开。
终于结束,翟忍冬把相机放回到椅子上,拿着围巾、帽子那一堆去找纪砚清。
江闻无意识偏头看了眼……
相机背带变形了。
可见攥着它的人刚刚使了多大力气。
神色表情,走路姿势为什么还是那么不紧不慢?
哦,忘了。
那个人是那种事儿越大越冷静的人。
翟忍冬走到纪砚清面前,帮她围围巾。
纪砚清闭了一下眼睛,长长吐出口气,说:“过个年感觉一下子过老了,体力越来越差。”
这会儿的风跟鬼哭一样,她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快炸了一样。
翟忍冬说:“太累了而已。”
纪砚清想想也是,由着翟忍冬帮她把帽子戴好了说:“等歌舞剧的事忙完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翟忍冬:“什么好消息。”
纪砚清:“到时候就知道了。”
纪砚清说完就准备走,手却忽然被翟忍冬握住。
纪砚清回头。
翟忍冬黑色的瞳孔静得让人无法忽视。
纪砚清抬手戳她睫毛:“别这么看我。”
太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