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清用力打开,冰冻的目光地盯着她说:“滚。”
温杳目光一震,脸上血色尽褪。
纪砚清扶了一下墙站稳,脊背挺直,下巴微微抬起的时候就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纪砚清:“这辈子,别在我看到你们这两张脸,否则我给你们的,一样一样,要你们连本带利全部还回来。”
温杳:“纪老师……”
纪砚清现在没有任何废话的心情和时间,转头看着江闻说:“她在哪儿?”
江闻面上一僵,欲言又止。
纪砚清说:“死了?”
江闻脱口道:“怎么可能!”
纪砚清:“那她在哪儿?”
江闻咬了一下牙,说:“重症,现在不能探视。”
纪砚清:“只是在外面或者附近看一看呢?”
江闻:“……可以。”
纪砚清“嗯”了声,说:“你带我过去。”
江闻只能照做。她看着面前这个纪砚清就像在看山崖下的翟忍冬,身上有一股藏而不发的疯劲儿,周围的人不顺着她,她有的是办法自己做,可她现在站都站不稳,哪儿来的力气。
江闻认命地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