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绪转手拿起笔不语。
温杳:“纪老师那么讨厌跳舞,现在爱上了一个人,就愿意为她继续,你心里不难受?”
骆绪依旧沉默。
温杳:“骆绪,你真的不爱纪老师?”
说话的温杳一动不动看着骆绪,某个瞬间,她似乎看到骆绪捏紧了手里的笔。
可等她想去细看的时候,还是只有满身的冷漠。
骆绪凉薄的嘴唇动了动,说:“不爱。”
温杳一瞬间怒上心头:“不爱为什么浪费她那么多年?!”
骆绪说:“天生坏种。”
温杳一愣,表情跌入冰点,她从墙边的沙发上站起来,咬着牙说:“我是疯了才会答应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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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医院的重症只有每天下午三点可以探视。探视的时候,外走廊不超过三个人,时间不超过半小时,入室的只能有一个,最多十五分钟。
这个唯一的机会自然是纪砚清的,她在医护的指导下穿了隔离服和鞋套,戴上口罩、帽子去见翟忍冬。
进去之前,纪砚清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步子除了有一点急切,不见半分沉重。
可等真的看到翟忍冬身上的伤疤青紫、管线仪器,她站在离病床还有三四米的地方再难挪动一步。
她始终想象不到那天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