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他跑去了哪儿,江闻只说,“他敢回来,每个月1000的抚养费就一毛不能少。”
1000块对这里的人来说不算小数目,阿旺父亲肯定拿不出来,那阿旺和母亲、弟弟妹妹以后的日子就算是安生了。
翟忍冬点开键盘回复:【马上。】
翟忍冬收起手机看向纪砚清。她正聚精会神注视着屏幕。
翟忍冬没打扰,放轻动作下楼。纪砚清没有一点察觉。
又过了差不多十分钟,纪砚清眉头紧蹙,死活想不起来年初一看的那场戏的名字。她顺手点开浏览器搜索。
浏览器上一次应该是异常关闭。
纪砚清甫一打开,就有至少二十个标签同时开始加载,太多了,导致浏览器卡顿,关都关不掉。
纪砚清只能干等着。
须臾,浏览器最后一次显示过的页面加载成功。
是个全英文的页面,显示着一篇公开的文章。
纪砚清的英文不算差,但也仅仅只是日常交流没有困难,对于行业之外的专业词汇,她的认知很有限,看了加粗的文章标题半晌,也只认出了心脏病。
这个词对纪砚清来说不算重,但敏感,她握着鼠标的手无意识跳了一下,切到下一个页面。
一样是在查询心脏病。
下一个,下下一个……全都是。
纪砚清的呼吸渐渐沉下,想起年初某一天早上醒来,被子上发热的电源和翟忍冬泛红的眼睛,第六感立刻像是爆炸了一样,催促她点开浏览器的历史搜索记录。
这是在窥探翟忍冬的隐私。
翟忍冬只是她的女朋友,也解释了那天眼睛泛红的原因是因为要写客栈的管理计划给陈格,她不应再怀疑什么。
昨天在门口,翟忍冬“婆婆妈妈”的反应从纪砚清脑子里一闪而过,她果断点开了历史搜索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