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开门声,纪砚清快速敲击键盘的双手停下, 抬头看向翟忍冬:“不声不响干什么去了?”
翟忍冬言简意赅说了阿旺的事。
纪砚清:“主要还是她命里有这个转折,没有的, 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
纪砚清的嗓音不高。
话一说完,翟忍冬没有马上接, 阁楼里显得静。
纪砚清用睫毛膏仔细刷过又定了型的浓密睫毛垂了半秒, 立刻抬起来, 神色如常地在其中一份宣传册上轻点, 说:“县里的景区有高山蹦极?”
翟忍冬曲腿靠在墙边:“嗯。”
纪砚清:“看起来很刺激,改天带我去玩一次?”
说话的纪砚清一瞬不瞬注视着翟忍冬。她的性格似乎是改变不了了, 听到什么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可饶是这样, 纪砚清还是先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否定,才听见她说:“好。”
纪砚清点在宣传册上的手指控制不住抠紧。
从不扫兴的翟老板为什么会犹豫呢?
蹦极而已,不危险,不费力,只是有一些刺激而已——对心脏。
这谁都知道,所以她才会故意问起。
现在和预料的一样,看到了翟老板的否定。
这个否定会是对谁?
纪砚清说:“医生说你的身体至少要两个月才能完全恢复,看来这次只能我玩,你看着了。”
翟忍冬:“蹦极没什么运动量,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