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就是这副模样。
明明笔直地站着,却好像已经在命运面前一败涂地。
江闻张口结舌。
翟忍冬动作轻缓地锁上门,抬头看过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问她“有什么事”的时候,她才恍然回神,喉咙失控地抖着,半晌说:“我是不是不该那么早就告诉你纪砚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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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砚清带翟忍冬回去家乡谈恋爱的那天晚上,喝多先睡了,后面是江闻和翟忍冬喝着酒,一件事一件事问她怎么把纪砚清当宝,怎么拿全部爱她。
翟忍冬话少,但有问必答,答必满意。
江闻听着她描述出来的那个有血有肉的纪砚清,心绪起伏翻荡,以至于喝酒忘了量,醉倒在她面前。
半夜骤然清醒,江闻被窗边悄无声息的黑影吓了一跳。
“还没睡?”
江闻坐起来缓了一会儿,说:“抱歉,我还以为她这辈子不会有被幸福包围的一天,一时高兴喝多了。”
江闻揉着头起身:“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
窗边的人这时才动了一下,声音哑得像是被割伤了:“她的病,什么时候查出来的?”
江闻脚下踉跄,失态地跌坐回沙发上:“谁的病?”
翟忍冬一步步从阴影里出来,站在月光下:“纪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