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片人心跳如鼓,眼见着逃走的路就在眼前,他兴奋到眼睛都瞪大了许多,看起来狰狞又丑陋。
下一秒,一只修长的手抓在了他后颈的衣领。
难以抵抗的大力将他拽回去。
房门发出一声轻响,稳稳合上。
“不——”
制片人发出绝望的大喊,双手不甘心往前伸着,像是想要去握门把手。
孟寻笙垂眸,肌肉绷紧,倏地将人往后拽。
男人将近二百斤的身躯顿时如同巨大的肉球,朝着沙发撞去。
制片人被撞得头昏眼花,迷迷糊糊。
紧接着,有人攥住了他的衣领,他的外套被扒下来,套在了头上。
这熟悉的一幕简直令人牙酸心慌,制片人口水都来不及吞咽:“别,求求你——”
声音戛然而止,拳拳到肉的闷响传入耳膜。
孟寻笙敛着眸,眉峰压低,唇线抿紧,用尽全力挥舞拳头。
嘭嘭嘭!
她找的位置很隐蔽,又痛又不会露出痕迹,哪怕被送去医院鉴定,也只能说是软组织受损。
可那锥心的痛却不会消失,甚至能令人痛到昏过去。
这一刻,孟寻笙居然有些想要感谢孟厚安。
她那个早死的短命爹别的不行,这方面的知识倒是倾囊相助,让她学会了许多。
男人一开始还会哀嚎着求饶,可后来声音便渐渐弱了,直至根本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