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挪过许多遍,所以连最佳的角度和距离都把握的恰到好处,不会压住贺求漪让她呼吸不畅,亦不会离太远碰不到。
孟寻笙的臂力最近似乎见长,支撑很久也没有酸胀难忍。
只是在结束的时候,她咬了一下贺求漪的下唇,惹得对方有点不悦。
“你是属狗的么,怎么还咬人。”等她躺回去,贺求漪有些不高兴地捏了捏她的胳膊。
做完这种事,贺求漪的唇总是红艳艳的,像涂上了口红,饱满又漂亮,引得人忍不住往那里看。
孟寻笙闷了闷,才出声回答:“可我不是笨蛋。”
这是她第一次把昵称的问题提上明面,也是第一次因为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事来顶撞贺求漪。
贺求漪给她的感觉总是很遥远,像天边的星月,哪怕会垂下来和她亲近,但总归是不属于同一个世界的。
那样的距离,是她现在无法跨越的。
孟寻笙总摸不清贺求漪的想法,那天她们亲嘴之后,似乎没什么变化,但也有什么在改变。
她们同床而眠,亲吻牵手,但谁都不曾说过情话,亦或是确认关系的字句。
这令喜欢平稳的孟寻笙产生不安全感,仿佛在徒劳握住一捧沙子,但只能眼睁睁看它逐渐流逝。
孟寻笙不喜欢这种感觉,她瞧着万众瞩目的贺求漪,大胆而莽撞想要得到更多。
她太贪心了,这一点无法否认。
孟寻笙从未和别人亲近过,但也知道她们现在这样很奇怪。
如果说喜欢,贺求漪对她也似乎没那么看重,如果说不喜欢,对方又会在许多细节上表现出极大的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