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上,陆怀启说道:“你还挺爱管闲事。”
“她是我朋友,我既然看见了,就不能不管。”
陆怀启嗤笑一声:“朋友?你知道那女人是什么身份吗?就因为她,徐家俩堂兄弟跟仇人一样。”
姜婉认真地看着他说道:“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她首先是个人。”
陆怀启满眼不屑。
回到病房以后,陆怀启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问道:“那疯婆子没伤着你吧?”
姜婉摇头:“没有。”
陆怀启一直待到了晚上,姜婉打算休息了,看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说道:“头很疼,今天不行。”
听明白姜婉在说什么以后,陆怀启皱眉,恼火地说道:“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了?我有那么畜生?”
姜婉想起来之前打着石膏的时候发生的事,一双好看的眸子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客气道:“不好意思,是我想多了。”
陆怀启被她审视的目光看得十分憋屈,又找不到发火的由头,只好把她按在了病床上吻了上去。
姜婉被他亲得喘不过气,头又开始疼了起来,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陆怀启停了下来,骂道:“矫情死了。”
说完,他不再折腾她了,而是抱着她躺到了床上。
“你不走吗?”姜婉问道。
“废什么话,老子去哪儿用得着你管?”
姜婉睡的这张病床躺下一个人绰绰有余,但陆怀启身材高大,和她一起就显得有些挤了,她建议道:“您可以去别的空病房,不用非要和我挤……”
陆怀启在她腰上掐了一把,“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