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太妃拔剑自刎,村民聚众对抗。这些事情不出一个时辰就在凌安城里传得沸沸扬扬。
“什么?绒太妃死了,还死在大街上被围观?”凌渊帝大惊。
“是,皇上,现在京兆衙门口围满了村民。……”
“都是为了绒太妃的死来声讨朕的吗?”
“不是……”
“范德彪,你能不能把话一次说完。”渊子栎最烦别人话说一半。
“他们为了慈安寺的事……”范德彪吞吞吐吐的不敢说。
“慈安寺?慈安寺怎么了?范德彪你给朕如实说来,倘若有一句假话……”渊子栎眯着眼睛看着范德彪。
“绒太妃被劫走的当晚,住持收留了一波不明身份的村民住在寺院里,我也只是小小的惩罚了他们一下。这也是为了让他们说出帮凶。……”
“小小的惩罚了一下,怎么惩罚的?”渊子栎现在顾不得考虑绒太妃的后事安排。目前最让他头疼的就是谣言四起。官员接二连三的进宫面圣,让他对范德彪的暴行做个回应。
看着范德彪还在说谎,他直接发怒,把桌子上的奏折全部是扑倒在地上。
“事到如今还不从实说来,你把朕当傻子吗?你在外面做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