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皇上回宫,皇上万福金安……”
薛勒目送着渊子栎离开。
直到看不见人影,他才反应过来。
“他娘的,你差点害死老子,拉下去大刑伺候,老子就不信了。”薛勒一边骂着一边又踢了南松屁股一脚。
南松用眼神把薛勒瞄了一遍又一遍。想从老子嘴里问出点什么,你还嫩着点。等老子拖延到墨北逃出凌渊国再说。
反正你也只敢好打,不敢杀。老子前些年打着恒王的名号,吃好了,也玩够了,受点罪是应该的。
“不服?”薛勒看南松眼神不屑,上去又是一脚。
“你大爷,老子心里想什么你怎么知道。别踢老子屁股了……”南松在心里把薛勒祖宗八辈骂了个遍。
“来人,把烙铁烧红,我要先把他这张神似逆犯的脸给烫熟,烫烂,让他欺骗老子。”薛勒大声喊道。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跟娘们似的,要杀要剐,随便,哪有毁人容貌的,这样我死了,下去地府,我爹娘怎么认出来我?”南松开口奚落道。
“命都要没了,还想这么多。”薛勒哈哈大笑。
“有本事你现在就把我弄死,我量你也不敢,不光不敢,你还得提防着我自杀。毕竟,你跟某人承诺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南松小嘴叭叭的说着。
气的薛勒结连几鞭子抽在南松的胸膛上,瞬间胸前殷红一片。
“啊……嘶……嘶这才是爷们该用的大刑”南松疼得呲牙咧嘴,眉毛都挤到一块了,嘴上依然逞强。
“我不打死你,打死你多不好玩,我要你每天看着一个同伴在你面前死去。每天一个,我还要让你听着他们的惨叫声入眠。”薛勒知道男人之间的友情。
“你这么心狠手辣,是要遭报应的。”南松终于不嘴硬了。
“报应?哈哈哈……哪个将军手上没有成千上万条人命在手里,谁不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谁像你,小白脸一个。我在想,你能经住几天拷打。一天?两天?还是三天?”
南松知道,薛勒这是在用激将法让他愤怒,让他心理防线崩塌。
墨北,你给老子跑快点,老子现在只想快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