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她被这个世界吓到,但生活的久了,她觉得这儿也不错哎。
虽然有诸多限制也很危险,但是当这个限制危险不分男女时,这个世界对比原来的世界也算得上仙界了。
白倩倩感觉自己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开心,一天比一天松快,哪怕要下地干活,脏啊臭的,她心里松快啊。
行事也越发恣意自在了,有了些十八九岁姑娘的小脾气。
钱大娘站的高自然也看的远,停下手里活,说:“这么早你闺女和我家臭小子咋回来了?”
白倩倩转过身往下看,还真看到了平时不到吃饭的点,就不回家的两个小崽子往家走。
钱大姐眼睛尖,一下就看到许昭拉拉的小脸,和披在肩上的头发。
许昭就是个扎发爱好者,随时都要外表收拾的精精神神的,头发梳的紧绷绷。钱大娘就没见过许昭除了刚起床或者是才洗完头以外,能披着头发的。
一下就猜到怎么个事了,对白倩倩说:“我赌小昭是因为头发乱了,才不玩了。一个鸡蛋玩不玩?”
白倩倩也看清楚了,才不上当呢,反说:“我们打赌是谁把她头发弄乱的,一个鸡蛋,我赌是许奕。”
钱大姐抚掌笑道:“这俩小崽子一看就没和人打架,就小昭头发乱了。要是是别人干的,按小昭和我家臭小子的脾气肯定要欺负回去,那就不存在拉拉脸了。明显就除了小许也没别人了,你说小许为啥手总是那么欠呢?”
白倩倩想了想,说:“不知道听谁说过,讲男人的行为和想法和小孩没啥区别。有些男人不明显,我家许奕可能就是格外明显的那种吧。”
此言一出,两个长头发、一个短头发齐齐点头。
看到妈妈的身影一路飞奔过来,许昭也听到了这句评价。
正确的!中肯的!一针见血的!
母女俩很是默契,一个递发圈一个手上一陇二拧三转圈。许昭的包包头就又恢复原样了。
看着许昭没有向自己告许奕的状,白倩倩也不多问,她们父女俩三天两头的闹矛盾,自己当裁判也当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