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倩倩把门打开,许奕闪身就进来了。
“这么晚啥事啊?”白倩倩问。
许昭的床上,三人盘腿齐齐盯着中间的信。
“你这个哥哥的信,我都有点阴影了。”一路上白倩倩都能看出,许清正对身上包裹的在意,一个小孩哪懂这些,那必然是许展交代过的。
这么保密还不能走正常渠道过来的信件,虽然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事,总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许昭上手摸了摸,说:“这么厚,叔叔把族谱都送过来了?”
许奕动手打开了这个明显算不上正常尺寸的信封,掉落了几张红头文件,和两张信纸。
文件?
许昭拿起其中一张看了看,上面标注的抬头竟然是七大。偏头看妈妈手中的文件,抬头则标注着八大。
叔叔把这个文件送过来干什么?
想不明白,母女俩把文件放下。三个脑袋一起凑到了信纸前。
越看,几人的眉头拧的越紧。
两张信纸,将许家长辈,瞒着小辈们面对的血雨腥风,展露无遗。
许展在信中说道,他所在的东藏,自从去年年底闹的相当大。帽子和袖章的天天斗来斗去,城里的日常生产全部停止。
成千上万的老百姓跑到铁轨上拦火车。
有还相约一起上主城告御状的,甚至发展到去城主家门口抗议。
而这其中不止老百姓还有帽子。
一月份,数千名老百姓,闯入了机关并发生了持械斗殴。
许展得知消息,为了处理这一事件,东藏即将成立委员会,地.方和许展所代表的人本就矛.盾重重,一旦成立,加之之前的事。他已经没办法把文件放在自己身边,只能以送儿子的名义把文件送到许奕这儿来。
希望许奕好好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