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要是没看错,这些话本子可都是剑尊同那位苏小公子的吧!”一年轻的公子瞅了瞅地上的书,啧啧摇头。
他身边的一女子应和,“我看着也是,平素虽然听闻剑尊性子冷淡,可也从未听他发过这样大的怒才是,看来这云澜书坊是做的实在过分了……”
“哎呦,谁说不是呢!”
一个中年男人一拍大腿,“要我说,这话本子早该被整治了!你们可是不知道,我是给霓裳馆的仙师们照看灵兽的。”
“这云澜书坊从前发的一册话本子里啊,将我们霓裳馆的一个长相艳丽仙师胡编乱造,生生将人写的那是一肚子坏水,黑了心肝,连累的那姑娘出门便被人指指点点……”
“唉,我日日里见,那姑娘只是长得过分好看了些,性子是好的不得了,经常来帮我喂灵兽,可被他们这么一弄,吓得硬生生几个月不曾出宗门……谁看了都要说句可怜啊!”
“呀,竟还有这样的事!”身边不少人皱紧了眉头,连连摇头。
“别说了,我前几日还看了一册,说是那位裴怀楠公子与凌剑尊私下为了怀川剑尊的珍藏剑术大打出手,将山头都削了的呢!”
旁边人一跺脚:“怎么可能,我便是清虚宗的外门弟子,他二人可是亲亲师兄弟,关系可亲厚着呢!”
七嘴八舌下来,众人发觉,不知不觉中,竟真的受这些话本子和人言影响,对人对事的认知实在是偏差了太多,一时之间,皆是心情复杂。
又一个绿衣裳的女孩一握拳,很是义愤填膺,“要我说,话本子就是话本子,你写些张三李四便是了,那么多虚构的人和故事,怎么非要落到现实里头来,即便非要写,那也应当实事求是才是,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一位身姿曼妙的女修撩了撩碎发,声音绵长,“小姑娘,你这话可落到了点子上了。”
“仔细算算,云澜书坊这些年发的话本子,但凡与凌剑尊相关,那必定是要与那一位放在一起的,说没有人故意推动,谁信啊。”
她这样一说,不少人便反应了过来,
是了,这些年的话本子,若是云澜书坊背后存了个推动之人,必当是身在其中,能够受利者。
若是并非凌剑尊,那极有可能是……
一时间,不少人都对这位苏家的小公子生出些不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