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不了,锦书也不肯放过他,踢他一脚,指着身后看呆的张水灵说道:
“道歉!”
“对,对不起,我错了。”
“错哪儿了?”锦书继续问。
男人额头冒汗,也不知是疼的,还是被她问得。
“我,我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们这么生气。”
“玩笑?你觉得这好笑是吧?”
锦书抬腿,在男人惊悚的眼神里又是一脚。
男人都疼出斗鸡眼了,嗷,这女人咋这么狠?
“同样的话,你会对你家里的女性说吗,包括但不限于你的母亲、姐妹、妻子、女儿。你不对着你家里人说,为什么要对着外面的女性说,还把无耻当好笑?”
男人夹着腿低头听训,无从反驳。
说的时候真的只是口嗨。
看到有个漂亮姑娘裤子染上例假血了,就想着逗逗她,他们很享受把脸皮薄的小姑娘逗哭的感觉。
“看你的岁数,没有五十也有四十九了吧,你有女儿吗,你会带着一群男人围观你女儿,说着呦呦呦,你来例假了吗?”锦书再问。
男人低头嘴唇颤抖,隔了好一会才说。
“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人家根本没有四十九,他才二十八,嘤。
“给姑娘道歉!”锦书教训完,通体舒畅,大姨妈都顺畅了。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说了。”男人对着张水灵鞠躬九十度。
“滚,再让我看到你不知悔改满嘴喷粪,我就——”
锦书的狠话还没说完,胡同的那头传来男人们此起彼伏的惨叫。
“看,你的同伴不知悔改,遭报应了!”锦书扯扯嘴角。
男人吓得不轻,虽然不知道前方发生了什么,但那是他同伴的声音,他认得!
“还不快滚!”
锦书一声令下,男人顾不上蛋碎的疼了,撒丫子朝着反方向跑,同伴都不要了。
“这,这咋回事?”张水灵听着前方的惨叫,吓得抓着锦书的衣角。
大晚上的,不会闹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