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哥,你是我亲哥~”锦书夺过盒子,满脸谄媚。
“呕!”郑昕听于瑞言说要吐吐沫,恶心地捂嘴干呕。
于瑞言一看老婆被自己恶心到了,赶紧低眉顺眼地哄。
哄的郑昕好不容易不反胃了,一抬眼看锦书,翘着腿吃点心喝茶,一副悠哉看戏的样子。
于瑞言恨得牙痒痒,治不了她了是吧?
不过一想,他这小妹就没吃过亏,对内没有,对外就更没有,心里又平衡了。
“国外怎样了?”锦书问。
她之所以没去送高卫家,就是因为这件事。
“不是太好,柳梅这几天组织游行呢。”
“她可真是够敬业的,给点钱就瞎忙活,呵。”
正如锦书预料的那样,在她哥把消息放出去后,柳梅跟国外接上头了。
那边给她出了钱,有了资金,柳梅顺利出国,并且在财团资金的支持下,开始塑造苦情人设。
甚至还去一些规模不大的学校演讲,把于家塑造成不讲理仗势欺人的恶霸。
这几天更是拉拢了十几个她的无脑支持者,跑去游行了。
“我就纳闷了,这种脑残故事怎么有人信?她还真有支持者?”郑昕百思不得其解。
“花点钱,什么支持者买不到?”
锦书对这些套路早就熟悉得不得了,立场这种东西,都是有钱的收买没钱的,谁给得多,立场就偏向谁。
她在国外留学时亲眼见过,两种不同立场的人游行,穿不同颜色的T恤。
一场给个几十的出场费,有的人上一秒还穿着红色的T恤,下一秒时间到了,从包里掏出蓝色的T恤套上,赶下一场。
赚钱么,不磕碜。
“不过,才十几个人啊,数字超乎预期的小,这要不是柳梅私自扣了经费,就是他们真的穷。”
锦书把自己说乐了,于瑞言也觉得好笑。
只是好笑之余,还有点同情老爸。
“老爸昨天半夜了还给我打电话,说他这几天已经被不同的人问候私生子的事了。”
整个华人圈都传遍了,于弘文晚节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