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回去的路上,锦书絮絮叨叨地说送礼不成还打架的事,重点是,她这次准备的礼品真的挺贵的。
林毅轩看她如此惦记这件事,就带着她重新回到家属院,她放礼物的地方,东西已经不见了。
问保安,保安支支吾吾,说没看太仔细。
林毅轩见他遮遮掩掩,大概是知道些内幕,眼睛扫一圈,看到保安桌上有个空啤酒瓶子。
“没看太仔细是吧?没事,这酒瓶子,不错。”林毅轩把空啤酒瓶子摆到正中间。
锦书眨眨眼,算了下角度,默默挪了两步。
她这边走位完毕,林毅轩手刀落,瓶子一分为二。
锦书的嘴角疯狂上扬。
味儿对了,又回到梦开始的地方了。
她和林毅轩刚认识时,他就这样劈过酒瓶子。
保安哪儿见过这阵仗,吓得呆如木鸡,大气都不敢出。
就见那个劈碎酒瓶的男人,笑得满脸“和蔼”。
“想起来了吗?用不用我劈点别的帮你回忆下?哎,哥们,你这脑袋挺扁的啊。”
北方有睡扁头的习惯,后脑勺平得跟个板子似的保安一激灵,唯恐林毅轩下一秒劈得就是他,赶紧说道:
“我想起来了,是孙老教授拎回去了。”
孙老教授,就是锦书要送礼的那个人。
听到这,锦书心里踏实了,还好,东西没落在别人手里。
那里面别的礼品也就算了,有一斤多的虫草很难得,正宗的藏地虫草,没有关系都拿不出来。
想着来都来了,就去孙老教授家里溜达一圈,刷个好感吧。
锦书就领着林毅轩往人家走,这边的家属院都是筒子楼,连在一起。
孙老教授的家就在最里面,锦书刚到门口,就看到她用来装礼物的纸壳箱子摆在门口,里面的东西没了,箱子放在外面。
锦书看到这个,心里就踏实了,这么贵的礼物都收了,那事儿,总该能办成了吧?
结果却是,她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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