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斤药酒,足够林毅轩把陈年旧症治好,可是别的战友的伤就真没办法了。
因为没有达成目的,锦书回程都蔫吧吧的,对信封里的东西根本不抱有任何希望。
她觉得,孙老教授的性格,说不定是写了首打油诗损她。
又或是大信封套小信封,套好几层,拆开后就三个字,逗你玩。
那个老顽童的确是做得出这种事。
因为不抱希望,信封她也没拆。
回到S市已经很晚了,到家倒头就睡,隔天一早,就接到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什么?考察团取消了?为什么?”锦书接到王伯伯秘书电话时,脑瓜仁嗡嗡的。
原本她是计划年后跟着考察团出国,顺便把佩克争取到,结果考察团取消了,锦书的计划一下子搁浅了。
取消的原因,秘书说得比较委婉,但锦书听懂了。
大国博弈的结果,跟最近的局势动荡有关。
属于不可抗力因素,虽然秘书安慰锦书,说只要上面谈拢了,再有考察团第一时间叫她,但锦书知道,这就是遥遥无期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本以为万无一失有把握的事,偏偏就差这临门一脚。
这通电话让锦书的心情跌落谷底。
索性给自己放了半天假,在家翘班陪孩子们玩。
龙凤胎满屋子爬,锦书坐在边上看着孩子们出神,亦琛爬出了锦书的视线,进了卧室,锦书怕她磕着,抱起儿子,跟着进了卧室。
刚进屋就看到亦琛扶着床头柜单手站着,手里还捏着个信封。
“看!”亦琛献宝似的把信封递给锦书。
锦书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孙老先生的那个信封吗,她都把这玩意忘记了。
想着也不会有比现在更倒霉的事了,索性打开看看,她甚至做好了被老爷子损一通的心理准备了。
结果这一打开,锦书愣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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