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一脸愁苦,道:“谁说不是呢?本来想帮二哥分担听学的苦恼,却不曾想,又将自己搭了进去,我可真是倒霉!你们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嘛?”
魏无羡脑中快速思索着,聂怀桑授课的事肯定是板上钉钉了。蓝忘机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魏无羡才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思忖了一会,向聂怀桑道:“聂兄,我看不如这样,事已至此,你就安心授课,而且还要以此做出名声来,让别人再也不能说你是一问三不知。如果今年听学的学子从你清河这里顺利结业,那么你聂怀桑的名声可算是彻底打响了!说不好,以后每年都会有很多学子来报你的丹青课程,如此虞氏定不敢小觑你。那时候,你再开口求娶虞玥,然后再帮助虞氏推选出下一任家主,岂不是水到渠成!聂兄,你觉得如何?”
聂怀桑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好像是这个道理!”
继而又有些无奈道:“唉!也只能如此了!”
魏无羡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忽然又道:“聂怀桑,要真能如此,你还得感谢我家蓝湛,他这么做可是成全了你,你可不许再埋怨他!”
“切!”江澄闻言又忍不住白了魏无羡一眼,却是没再出言讥讽。
聂怀桑则是一脸无奈,哭笑不得。
江澄此时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唉!真是没想到,当初在云深不知处听学,就数你俩最让蓝先生头疼,能让你俩结业那都是给足了面子,如今竟然也开堂授课,真是匪夷所思!”
江澄手里转着酒杯,独自发起了感慨。
“江澄,怎么啦?听你的语气,好像我俩误人子弟似的!”魏无羡忍不住叫道。
“就是!江兄你莫要看不起人!”难得,聂怀桑竟然也有些愤愤不平,早就已经将此行的目的抛诸脑后。
“怎么?我说错了吗?当初你俩整天除了逃课,摸鱼,打山鸡,还有,还有就是偷喝酒!可有一天好好听学?”江澄毫不畏惧,也不甘示弱嚷嚷道。
“说什么呢江澄,难道你没喝酒吗?”
“就是,江兄,哪一次打山鸡不是你和我一起?还有一次偷鸡,你也有份的!”
“可不是!江澄,你可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每一次都说不想去,最后还不是偷偷摸摸的跟着我屁股后面,到最后挨罚的还不都是我?现在说风凉话,你可真有良心!”
“我,我哪有!即使有,也不是你们说的那样!魏无羡,你才是主谋!我都是受你连累!”
“江澄,你个臭小子,你找打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