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包回到房间,我收起那副视若珍宝的样子,随意地把包扔在床上眼里一片冷意。
让我给公司打工,辛辛苦苦把合作谈下来,他却用我的努力去给别的女人买包。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没半个小时,外面突然传来张兰的尖叫声音,很凄惨,好像杀猪一般。
我出去,就看见柳夏打横抱着张兰,急匆匆地朝外走,他手上沾了些血。
张兰趴在柳夏的怀里,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小腹,面色苍白,五官皱在一起。
见红了?
我挑眉,还是跟了过去。
张兰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保住。
本来她年纪就偏大,能够怀上孩子就已经是意外中的意外,偏偏前些日子刚打过保胎针,医生嘱咐过要保持心情舒畅,情绪不要太波动,但今天晚上因为柳夏把原本属于她的包送给了我,情绪太激动,才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等待手术的间隙,柳夏脸色一直阴沉着。
我静默地在一旁站着,也懒得和他说话。
毕竟张兰肚子里的是他的儿子。
儿子没了,谁都开心不起来。
想想真的讽刺。
我的人生比段子还要精彩。
和老公站在医院里,等老婆婆做流产手术,老婆婆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我老公的。
随便拿出去一看,都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精彩,实在精彩。
张兰醒过来,知道自己这个孩子没有保住,抱着柳夏哭了好一通。
我站在旁边好言安慰:“妈,你别伤心了,本来这个孩子就和你没有缘分,咱不要强求了,最要紧的是你的身子。”
“你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我肚子里的好歹是一条小生命啊!”
“咱们本来就没打算留下这条小生命,不是吗?”我面色不改,“我知道你刚刚流产,心里不舒服,你好好的休息。”
我不停地强调流产,一次又一次在张兰的心上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