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柳夏开始害怕了,他甚至开始口不择言,指着我说:“都是这个女人,她肯定给张兰吃了一些药,让张兰精神失常,说出不好听的话,精神病的话不能信。”
“明显是你在胡说。”我拿出来早就准备好的体检报告证明给警察,“我从来没有给张兰喂过影响精神的药剂,也没有和她造假污蔑柳夏,张兰精神状态本来就不好,因为麻醉剂摄入不当产生了不良的影响,所以精神会有些恍惚。”
“不过张兰说的事情却可以调查,因为之前我回老家的时候就听到他们说过这些事情。”
扭头看柳夏,我冷冷地一笑。
他会为他做的所有一切付出代价。
很快关于柳夏的庭审开始,他之前做的所有事情证据确凿,并且有人出面证明,所以都能够定罪,为有谋害自己亲生父亲这一点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而无法作证。
他被判了几年牢狱。
这远远还不够。
庭审结束,我有些失望。
但是我知道法律在那里,这是法律上能给柳夏最严厉的惩罚。
我也终于能睡一个好觉。
再睁开眼睛,是被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吵醒的。
我接通电话,对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姐姐还记得我吗?我是秦栀。”
秦栀?
我坐了起来。
这些日子一直在忙着柳夏的事情,把秦栀给忘了。
“姐姐,我知道了你的事情柳夏,我愿意出面作证。”她声音颤抖,停顿一声,深呼吸一口气说:“我还保留着当年的凶器。”
我这才知道原来柳夏当年气死了自己的父亲,生怕他没有死绝,悄悄地在他身上捅了几刀,他一时慌乱,随便把刀扔掉了,正好被秦栀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