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天，小杨就垂头丧气地来辞职了。

“姐，我对不起你。”

“不是我没好好干啊！我都把我之前那些老同行找回来了。但那位的行程，保密度不是一般的高！我去他公司楼下蹲点喂蚊子，连他的车屁股都没看到！”

小杨语气沮丧：“给钱人的钱是花出去了不老少，全打水漂了。”

“会给你报销的。”我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

我皱了皱鼻子，闻到一股酸臭味儿，赶紧嫌弃地躲开：“这三天你不会没洗澡吧？”

胡子拉碴的小杨呵呵傻笑，报销使他原地复活。

“那边还要继续跟吗？”

我沉思片刻，决定不拐弯抹角了，打直球直接以公司的名义预约。

“你那边继续替我关注一下动向，有什么消息，随时告诉我。”

“好！”

小杨走后，我打了个电话给总裁办的另外一位秘书，让她在JW附近预订了一家西餐厅。

并且以我的名义，邀请JW的总裁见面。

……

西餐厅里，我从预定时间的前一个小时，一直等到了餐厅打烊。

冰桶里面的块已经融化成水，两支没有打开的红酒瓶上满是水汽。

服务员不好意思地地提醒我。

“小姐，我们要关门了……”

我这才如梦睡醒，抱歉笑笑。

结了账，手机传来了叮咚的提示音，是小杨的消息。

“姐，我从一个老同事那儿磨来的消息！JW总裁最近一直住在四海酒店的总统套房，房间号是A688！”

我有些心烦，称赞小杨业务能力不错，而后打车开到四海酒店，花了大价钱，定了对门房间，然后就靠在A688门口死守。

等着等着，我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从早到晚，奔波了一天，我实在太累了。

凌晨3点，我听到了对面的门有些响动。

走廊的灯光昏暗，我看到一团黑影。

我立马开门，堵在了门口。

对方不耐烦地皱起了眉。

“你又是出于哪位投资商的安排，我早就说过自己不需要！

“滴——”

手指碰到指纹开关，发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