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府。
侍卫气喘吁吁的前来禀报:“三皇子,昭阳郡主带着一大帮人来到了质子府外。”
“昭阳郡主?”
谢晏礼动作一滞,他此时正在给自己那张被金蚕蛊咬伤的右脸涂药。
本就心烦气躁的他,此时乍一听到昭阳郡主,震惊、猜疑、忐忑不安、郁闷、烦躁……等等,多种情绪涌上心头。
侍卫见三皇子迟迟不说话,只要鼓起勇气提醒:“三皇子,昭阳郡主说了,让您赶紧出去,她有一份大礼送给您,还说……”
“说什么?”谢晏礼眸色一沉。
侍卫低垂着脑袋,小心翼翼回道:“还说,让您将她的人通通交出来,否则,别怪她将质子府铲平了。”
“砰!”
谢晏礼咬牙切齿,一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桌子上的物件跟着震了几震。
侍卫慌得一批,缩着脑袋极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谢晏礼迁怒。
外人只道三皇子为人低调温和,但不知道的是,三皇子本性阴狠毒辣、杀人不眨眼,但凡惹到他的人,都会不生不息被他干掉。
至于质子府里的下人们,每天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就怕喜怒无常的三皇子,一个不高兴就将他们杀了。
毕竟,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人并不在少数,甚至都说不清了。
谢晏礼面色铁青,快速将右脸缠上纱布,他倒要看看昭阳郡主那个小奶娃,究竟想做什么?
他的府上,可没有她的人!
……
质子府外。
洛苒苒身后站着一大帮人。
其中,有她的哥哥姐姐们,有影一四人,有影卫们,还有张铁牛、陆娇娇、苗语凤,以及手脚皆废,生无可恋躺在推车上的老鼠屎们。
不止如此,周边陆续围上来了好些百姓,以及官员们的家眷。
洛苒苒的心声漏风一事。
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早就被传扬了出去。
好些没亲耳听到的人,都想亲自见证一番。
因而,但凡洛苒苒有些风吹草动的,内心尤为好奇且喜欢吃瓜的群众们纷纷慕名而来。
这不,短短时间内,质子府外都围得水泄不通了。
五皇子瞅了一眼吃瓜群众们,笑嘻嘻将身上挂着的奶瓶递给洛苒苒,“妹妹,喝牛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