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渗出丝丝血迹,眼神怨毒地瞪着宫远徵,大骂对方卑鄙,身体剧烈。
紫衣不是简单的无锋杀手,而是四方之魍的司徒红,如果宫远徵真的和她单打独斗,绝对落于下风。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昏迷,再次醒来,全身都上了枷锁,枷锁的制作坚固沉重,全身软绵绵,深厚的内力无法施展。
琳琅进来时,宫远徵准备在紫衣身上用第十九种刑具,眼神冷漠,废话不多说。
“远徵,她什么都没招吗?”
琳琅扫了一眼瞪着眼睛,好似要撕咬她的紫衣,轻飘飘地问了一句。
“没有,这臭婆娘嘴巴硬得很,问什么都不说,眼神够凶的!”
宫远徵撇撇嘴,语气满是嫌恶。
“我来问吧,正好试试花圃里新长出来的试言草。”
琳琅从怀里取出一根新绿草叶,嘱咐宫远徵塞进紫衣的嘴里,试试效果。
宫远徵不疑有他,按照琳琅的吩咐照办,即使紫衣白般不配合,但试言草的绿色汁液被强行灌入了她的口中,然后扣住她的下颌。
紫衣目眦欲裂,感觉辛辣之味蔓延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