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不到,当初就不要承诺。
如此解释,便是掩饰,索性她从未将沈琅的甜言蜜语放心上,也不在意他宠幸谁。
但吃醋的样子还是要适当装一装,男人似乎都吃一套,琳琅语气淡淡的,显得有几分漫不经心,以及赌气的意味,“陛下想要纳妃,臣妾哪有什么意见?陛下多虑了。”
沈琅伸手抚过琳琅肩膀,语气饱含宠溺和浓浓的无奈感,“爱妃果然生气了,竟然说这种负气话,朕心里唯你一人,其他女人只是过眼云烟,你若不信,朕将心剖开给你看都行。”
琳琅眉毛微挑,懒得和他废话太多,略微掐诀,封了沈琅喋喋不休的嘴巴,另外将自己的傀儡木偶放出来,任其表现她所谓的小女人“醋意”。
半个时辰过后,一股青烟渐渐消散,美丽的虚影一闪而过,好似从未出现,沈琅缓了几分神思,看向表情恢复正常的琳琅,不免扬起轻薄的唇角,他果然很男人魅力,这么快就将琳琅哄好了。
在沈琅的记忆里,他已经将琳琅哄的服服帖帖,心仪的美人再次对他柔情蜜意,小鸟依人。
“陛下,臣妾最近睡的略有不安,很想听谢太师亲自弹一曲清风颂,不知可行?”
琳琅佯装有所不适,对沈琅提了小要求,沈琅有多看重琳琅腹中胎儿,看看他把惊鸿宫防备的犹如无缝铁通即知,听琳琅表示身体不适,立即紧张起来,想都没想便点头答应,“好,居安似乎好久没来看爱妃。”
反正他们是堂兄妹,适当地见几面,似乎没什么妨碍,谢危应该不会伤害琳琅的孩子,沈琅如此想,神情松缓许多。
“多谢陛下体谅。”
琳琅笑意浅浅,好似碧湖玉莲初绽,活色生香,比满园花色都要赏心悦目,看得沈琅一阵心神荡漾,很想做点什么,奈何又担心伤害胎儿,只得忍耐着体内喷薄的欲望。
窗外适时地送来一阵裹挟着荷香的凉风,充盈着殿内的兰麝气息,沈琅忽然有几分困意。
琳琅喊了宫人进来,将略感疲惫的沈琅扶到卧榻之中休息,自己则继续临窗拨弄着琴弦,和着徐徐拂来的风,奏一曲清风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