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要父亲高兴,先饮后饮有什么关系?”
展自飞理所当然地笑了笑,似乎他也相当满意展老爷此举。
喜婆子也不再多说,无奈清了清嗓子后,才继续走着该走的流程。
“新人——拜堂——!
一拜天地——
……”
我像个没有灵魂的机器人,站在喜台子上朝前朝后的鞠躬。
展自飞模样倒显得游刃有余的多,好像这种事他生下来就会。
待喜婆子“夫妻对拜”一出口,展自飞突然极轻地笑出了声。
“怎么了?你笑什么?”
我被这一笑搞得有些慌神。
按理说现在真是需要绷紧神经的时候,以防司马繁突然现身。
但说真的,展自飞今日地状态,愉悦可比谨慎多。
走完流程,巧婆便领着枝儿和叶儿两个丫头,顺势从台侧将我迎回卧房。
不想,我刚一转身,便被人突兀叫住。
“等等,劳烦这位姑娘,揭开盖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