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希望在我房中看到他吗?”
这小丫头后来是倒戈了吗?怎的这样关心那个死人脸?
“可是殿下,”容铃突然间显得有些为难,“这里原本是世子的卧房啊。”
方许宁:“……”
虽然你说得确实不错,可是现在本公主来了,那这卧房就是本公主的!
乐安公主决定一个时辰内不再理会容铃。
照着礼法,新妇第二日要拜见公婆,可若是尚了公主,便不用大费周章,公主只需走个过场便好。
“叩叩——”
敞开的门框被敲响。
屋内两人一道看过去,只见沈牧池长身鹤立,一身天青色外褂代替了往常的玄色衣袍,为他平添了几分清雅。
“待会儿殿下若要去前厅,我可带殿下前往。”这时又不像前几日那样见了她就一副柔柔笑意的模样。
有些淡漠,却又让人觉着他时时注意着你。
本公主倒是要看看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方许宁嘴角微微勾起,皮笑肉不笑道:“那便有劳世子了。”
辰时一刻,沈牧池领着方许宁往前堂去。
待二人到前堂时,堂内已坐满了人,这并非是方许宁没将靖安侯放在眼里,只是她的身份太过特殊了,候府的人将新妇拜公婆的时辰单方面的提前了一些,避免出现公主都到了还有人未到的局面。
靖安侯与其夫人徐氏分坐主阶两侧,二房依次坐在客阶,独留主阶的位置。
方许宁大方落座,命容铃将腶修,枣,栗等物端上来,一一奉给靖安侯与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