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声音,众人皆是长舒一口气。
“殿下!”平危惊愕回头,眼中略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又极快的转为劫后余生的喜悦,待这喜悦过后,又爬上几分愧疚。
他利落跪在方许宁面前,道:“臣罪该万死,让殿下遭贼人算计。”
方许宁还未来得及开口,肩上便多了一件外裳。
是沈牧池披上的。
她出来的急,穿得单薄,没想着要添衣物。
“殿下可感觉好些了?可还头晕恶心……”
容铃挤过来,将沈牧池挤到一旁,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方许宁不得不先理会容铃。
“好了许多,已无大碍。”
平危还跪着,等候方许宁发话。
“殿下……”
“把人放了。”方许宁扯松了身上的外裳,欲要还给沈牧池。
可还不等她解下,那只胆大的手再次靠近将外裳拢了拢,彻底裹紧了。
“可是她是唯一个殿下送过吃食的,若是放……”
“我说放人!”方许宁不耐,见人不动,又看向两个押着赵桉桉的暗卫,“怎么?我的话不管用了?你们是效忠于我还是平危!”
在场众人几乎没见过方许宁这样动过怒,至少乐安公主没当众发过怒,一时间无人敢上前劝慰。
“是!”暗卫将赵桉桉放开,很快便退到暗处,等待方许宁的下一次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