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厚卿仔细记下,等方许宁讲完才道:“一开始我察觉到这病不简单时让百姓将家中染病的人送出来隔离,可他们哪里知道疫病是什么,一个两个都瞒着,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染上,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彻底封城……”
原本方许宁已不到算再抓着这个不放,可徐厚卿自己提起来,那便好好说说。
“能有现下这个局面那是你咎由自取,作为一城父母官,你早干什么去了?在城中没有一点威信,大难当头,一个城正讲得话激不起一点水花,本宫看你是做官做得安逸极了,半点都未替百姓着想!”
这番话半点面子没给徐厚卿留,直把人讲得头都快埋进脖颈里才算完。
“殿下说的是,下官谨遵教诲。”他敢有半句不满么?他当然不敢,何况方许宁说的不错,他的确是安逸惯了,但现在遇事只知道欺上瞒下,那边都没做好。
实在蠢蛋!
徐厚卿如是想到。
“还有!”方许宁突然又想到一点。
“殿下请讲。”徐厚卿退回来恭恭敬敬地听着。
“派人统计时,记得用厚布捂住口鼻,病人用过的一切物品都让人带出城烧了。”
“是啊,捂住口鼻,早该想到了……”徐厚卿沉浸在自己的懊恼中,没注意方许宁已经转身离开。
现在还有容铃的事要解决,方许宁回来时坐的赵桉桉的马车,现在他们之中只有容铃一人感染,在今早,容铃通知众人早些出城,可以说,容铃在感染状态下与吗,每一个人都接触过,接下来还有谁会感染都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