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摸过鹅的方许宁还不晓得它会叨人,她看看这纯良无害,摸起来又软乎乎的大鹅,对沈牧池说的话持怀疑态度。
见她不信,沈牧池又道:“这种家禽凶起来可不饶人,叨一下能难受两日。”
“沈世子莫要危言耸听。”她方才摸过了,很是温驯。
方许宁不再理他,她得时时注意着她的两只小兔,好在兔子的肚皮还浅浅的鼓动着。沈牧池看着这只大鹅,也上手试试,看它是否如方许宁说的那般温和。
他还只将手伸出去,大鹅便立马转头朝他走来,一双黄豆大的眼镜死死盯着沈牧池的手。
觉察出什么的沈牧池正要将手收回来,大鹅早便蓄势待发,在人动手之前已经冲上去,一口叨在那人的手上。
“嘶——”沈牧池倒吸一口凉气。
方许宁正轻轻用手指抚摸兔子的后背,突然沈牧池倒吸凉气,她还不晓得是怎么回事,转过头才看到他的手背上红了一片,而一只大鹅从容不迫的摇着尾羽走远。
方许宁:“?”
大鹅真的会叨人?还很痛?
她面色复杂:“沈世子倒也不用言教身传……”
沈牧池不知该如何与方许宁说自己没有那个意思,几次张嘴想解释都没能说下去,最后还是选择闭上嘴。
正在这时,妇女端着小碗羊奶走来,道:“这里人烟稀少,贵人不如就在老妇这里给这两只小兔喂了,省得路上还得再喂。”
“多谢婶婶。”方许宁嘴甜,一口一个婶婶叫的妇人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