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如何是好……”
原本在皖城就丢了线索,现在又留在原地打转不得头绪,卧房中的气氛一时间很是低迷。
“不若还是进宫一趟罢,”方许宁蓦地想起什么,突然开口,“之前父皇不是说要举办宫宴么,但顾着我的身子便往后推迟了。”
沈牧池记得这件事。
当时骤然见到归来虚弱的女儿,皇帝心疼她拖着病躯参加庆功宴,便推迟宫宴,等她身子好些再办。
这么些天下来,方许宁躯体上的病症还留在那儿,可精神好了许多,面色瞧着红润许多,便想着要不要旁敲侧击向皇帝提一提,将宫宴提上日程。
“不妥。”还不等人说完,沈牧池便一口回绝。
“我还未讲完呢!”方许宁不满。
她那点小心思沈牧池如何猜不出来。
虽不能肯定拿幕后之人是谁,可能确定在宫中掌着一定权能,若是在庆功宴上动手脚,方许宁这副身子定然扛不住。
可这件事方许宁已经下定决心——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沈牧池十分不赞同,但他现在在方许宁那里的地位称得上一句人微言轻,十句不好听的有八句被打回来,剩下两句只有尊贵无双的公主殿下自己感到心虚,自己都看不下去的时候才会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