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得还挺结实。”容铃上去踩了踩,总结道。
“带木脚了么?”方许宁跃跃欲试。①
“带倒是带了,但殿下现在的身子还是好好歇着罢。”容铃不太赞同道。
“不碍事的,听说越是身材苗条纤细的的,冰嬉时别有一番韵味。”她实在心痒,要知道,一年才两三个月的时间能滑冰,而自己练冰嬉的机会就更少了。
每回自己在抓到机会去练习,母后都要带着乌泱泱一大堆宫人候在岸边,好趁着歇息的空档给自己递些热茶和糕点。
回回都来,回回都带着这么些人,久而久之,她便不爱在宫里练习了,总觉着不自在。
以至于再见到这么大块冰面,方许宁当真是想试一试。
“可是殿下,那不叫苗条纤细,是瘦骨嶙峋。”容铃一针见血。
方许宁:“……”
小丫头片子还挺伶牙俐齿。
“不会太久的,就一盏茶的功夫。”方许宁有商有量。
容铃有时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于是她迟疑着点了头,转身回去拿木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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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徐兄,呼……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何要来这冬狩,咱们可都不是会打猎的人呼……”一眼角带着泪痣的公子气喘吁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