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太液胡遇到你之前,我好像瞧见摘星阁那边围了人,不知道父皇唤我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容铃离开后,方许宁便像沈牧池对一对知道的消息。
昨晚折腾得太厉害,方许宁行动还有些不便,许多配饰她不便自己佩戴都是沈牧池帮着戴上。
临到走时,方许宁突然对容铃道:“进去他沈世子拿件披风。”
沈牧池有些意外,他身体强健,今日无风无雨,并不冷。
虽然不解,却没开口,只等人将披风拿来后,任由方许宁为他系上。
怎么了?
在方许宁系好系带抬眼看他的一瞬,看到他眼中的询问。
方形掩耳盗铃般转过头,摇头道:“无事。”
沈牧池摸着披风的领口,披风宽大,领口也高,遮住大半脖颈,不知碰到哪处,脖子上隐隐作痛。
一瞬间福至心灵,昨夜他不放人无休止的时候,方许宁发狠咬了他一口,就在锁骨往上一些的地方。
所以披风的作用是要遮挡这个。
沈牧池跟上去握住她的手,感觉到方许宁缩了一下,又很快回握住。
二人借着宽大的袖袍遮掩,拉着手赶往摘星阁。
方许宁又来到太液胡旁,昨日站在这里,见到摘星阁附近围着不少内侍,今日瞧着,更是里三层外三层为了个水泄不通。
“前边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多人?”方许宁叫住一个刚从摘星阁方向过来的宫女问道。
她想在见皇帝之前了解更多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