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娇拔剑:“……找死!”
虽然她和宋涛恩不对付,但到底是一个仙门一个师尊教出来的,这种场面,多少要表现得同气连枝一些。
昭昭蹭到二师姐身边,同她咬耳朵:“师姐,为什么祁师兄老是找大师兄麻烦呀?”
比如说某年某月某日,宋涛恩路过某处秘境,横刀夺走原属于祁越泽的机缘?
虞念娇揉了揉眉心,一脸气闷:“祁越泽这条疯狗行事随心,逮谁都咬,别管他。”
“我没得罪你呀姐姐,”祁越泽扬起眉,“你不和我一条心就算了,你还在昭昭师妹面前诋毁我。”
虞念娇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
“那你说!”昭昭叉腰,“你为什么跟我大师兄不对盘?”
“那你就要问你大师兄了,”祁越泽笑得愈发肆意,“他一个剑修,怎么对傀儡术这么感兴趣?不是说能者得之么,莫非他打算转修傀儡术?”
傀儡术?封暝施展在玉娘身上的傀儡术?
昭昭一愣,赶忙去看祁越泽身后的巫繁。
黑衣少年的手已经探入棺椁中,棺椁上浮现出细密的铭文。金色的光芒涌动起来,逐渐上涨吞没巫繁的手臂,昭昭似乎能听见棺椁中法阵运转的轻微声响。
巫繁闷哼了一声,汗如雨下。
宋涛恩沉声:“你再拦着我,他的手就要废了。”
祁越泽嗤笑:“是你怂恿他去试的,若你有法子破阵,还轮得到他上手?吓唬谁呢。”
“先救人。”宋涛恩操纵灵剑归鞘,踏上高台玉阶,却被祁越泽手中的细剑拦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