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朝虞念娇笑道:“大战在即,仙门当真不考虑提防焚月宫弟子么?他们惯常会打算盘。”
“焚月宫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容韶卿微笑道,“但孰轻孰重,我们分得清,我身为首徒,无法保证每一个弟子都不会受魔息蛊惑,但我敢立誓,我绝不会归依魔神。”
钟辞扬了扬眉,不说话了。
容韶卿城府深,鲜少如此剖白,想来这位多年前的挚友在与宣阳教大师姐追查凶手的路上,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屋外的谈话声消失了,昭昭亲了亲谢浔白的脸,问他:“南灼已经有打开魔神秘境的实力,现在守在藏青山的弟子远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该怎么办?”
谢浔白任由她作为,似乎在他坦荡言明了心意后,昭昭的动作便越发大胆了。
白泽是兽,天生地养而不知人的羞耻,再添上白泽一族对于天道神力与生俱来的向往,昭昭恨不得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谢浔白无奈地拢好被她蹭开的衣襟:“他们有与南灼一战的决心自当是好,但到了真打起来的时候,未必能牵制住南灼,昭昭,这一战只能靠我们了。”
昭昭点头:“我知道,可是我心里没底。”
她皱眉:“我从来没和宋涛恩切磋过,在石室里,他一个分|身就压得我重伤,我觉得我打不过他。”
谢浔白没有回答,只将她散乱的发髻重新用发带系好。